瞧见,那股如同深海一般嚣张压抑的失控,弥漫着未知的危险。
商鸣翰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不寒而栗到说不出话。
衣服太多了,顾听晚没打算带走,而且本身壹号院里的衣服她就穿不过来。
所以只收拾了珠宝首饰,将行李箱交给佣人让他们放在车上后,她又上去大致的瞧了瞧,确定没有自己的东西落下后才转身离开。
但是下楼以后并没有看见靳苏琦,她疑惑的打电话,另外一边也是暂时无人接听。
靳苏琦说要送她去机场来着。
在客厅里等了一会,越发的心绪不宁。
更让她慌张的是,连平时随处可见的佣人也不见了。
惴惴的不安在心口涌动,心脏砰砰直跳,她直觉感到一股危险,重压在神经上有些窒息,顾听晚刚走出别墅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踏进花园的那一刻,脑子‘轰’的一下,骤然停住。
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西服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宽阔高大的体魄涌出阵阵的压迫,像是一座巍峨庄严的大山,他姿态从容的扯了扯领带,手背的青筋隐忍到暴起。
但神色仍旧是温柔的,缱绻着让人沉溺的柔和,儒雅的缓步走来,唇角含笑,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询问,“去哪。”
顾听晚的头脑发懵,忍不住的后退一步,吸入了口凉气,她冷不丁的打寒颤。
很想把他当成是记挂着这一年来的温情,所以特意来送她去机场。
但男人脖颈上隐忍暴起的青筋明显至极,他并不是这般好心的人。
昨夜的温存似乎是一场梦,此刻的男人如同高高在上的捕猎者,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无处可逃,叫她心惊胆战,“我,我要走了。”
他不是知道吗?
他怎么会将今天是什么日子忘记。
空气中浸满了死寂,沉默让顾听晚浑身紧绷,如同惊弓之鸟。
是对他的怯,对未知的慌。
她被男人沉稳的步伐一点点的逼退回客厅。
顾听晚咬了咬唇,这种浓郁的侵略性她太过熟悉,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预感,连手指都微微发麻。
眼眶忍不住的泛红,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步步紧逼。
被勾住腰强势按在他怀里时,顾听晚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为什么。
她的呼吸忍不住的急促,感觉到靳泊礼的吻亲密的落在她的额头,与平时缱绻的吻没有区别,他极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