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了都还宁死不屈。
没想到男人冰冷的手指轻抬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模样,“开心就好,也没浪费我砸进去的五千万美金。”
顾听晚愣了愣,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吻凶狠的压过来时,顾听晚不自觉的张开了唇送上,男人理所当然的享受,强势的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揉入骨血的力道,在宣泄着这一个月以来的忍耐。
顾听晚的呼吸紧促,小手用力的拍打着靳泊礼的肩膀,但是他几乎是吻红了眼,根本不给怀里人反抗离开的机会,唇瓣因为她的挣扎稍微分开一些,他便急不可耐的追了上去,用力的吮,狠狠的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感受,自己心中的怒意。
几乎要窒息。
顾听晚呜咽着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气,靳泊礼的视线晦沉,指腹重重的按压在她的唇上,眼底笼罩出一片病态的疯狂。
他笑了笑,动作无比的亲密,连口吻也是缱绻着柔和。
“明明可以在家里做宝贝,非要出来流浪。”
像是在和不听话的小猫讲话似的,总让人感觉到心中有发毛的凉意。
“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眼?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在偷偷的觊觎着你?知道我这一个月都没怎么睡好觉么。”
靳泊礼暧昧的摩挲着她的下巴,目光贪恋痴迷,透着一种不太正常的占有欲,“为你打造的乌托邦,喜欢吗。”
顾听晚陡然打了个寒噤。
她简直头皮发麻,是前所未有的胆寒,不受控制的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眼眶红的更甚,“什么五千万美金,什么乌托邦,你到底在说什么。”
靳泊礼静静的盯了她一会,唇角含着淡淡的笑。
“你看,宝贝,你根本没有发现一点不对,本来就容易被骗,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野男人把你骗走了,我怎么办,嗯?”
能怎么办。
他的理智早就荡然无存,失去了身上所有的道德礼法,如果真的放她出去,真的有一个野男人把她骗走,他也要把人抢回来。
他的病态,他的贪欲,早就覆水难收。
顾听晚脸色苍白,刚刚吻出来的红润尽数褪去,只留下怔愣,脑子像是被人迎头一棒,眼泪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流了下来。
经常做甜品送给她的那位太太。
会做深广菜给她吃的同乡阿姨。
把她送回家里的本地人,在超市帮她把钱包抢回来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