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靳泊礼是一方面,这是另外一方面。
任父知道自己女儿和靳太太关系不错,有段时间经常请她去浅水湾喝茶,所以想当然的以为,这么晚了,靳泊礼亲自登门说不定要带来一件大喜事。
至于靳泊礼身边有个女人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可心里始终是认为,那个女人上不了台面,最后一定进不了靳家的门。
任父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但在瞧见靳泊礼下车后,手里牵着一个女孩,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人揽在怀里,笑不出来了。
而任安澜的心是彻底的死了,她的身子忍不住的轻颤两下,下意识的转身想要逃走,但是被她弟弟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臂。
似笑非笑的戏谑开口,“怎么了姐姐,想去哪啊,靳先生来了你不过去,爸爸会生气的。”
被他这样硬拽着来到靳泊礼的面前,任父扯着嘴角露出笑容,“靳先生这么晚到访是有什么事情吗?”
“任伯父,许久未见,”靳泊礼的眉眼清隽,一袭裁剪精致笔体的黑色西服衬的他有些高不可攀,他冷冷淡淡的低下眸子,显出了几分压迫,“这是我的未婚妻。”
他低颈,温和很多,“宝贝,叫伯父。”
顾听晚听话的与任父对视,“您好,伯父。”
“。。。”任父心惊肉跳,从靳泊礼的口中这么直白的听见未婚妻这三个字,带来的震惊让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你好。”
任安澜气愤的握紧了手,一抬眼,和讥笑的弟弟对视上,心中的怒气更重。
“恭喜啊,”任父干干的扯着嘴角,“婚期定下来了?是什么时候,我一定到场。”
“定好了一定和你说。”靳泊礼的语调匀缓,是危险的压迫感,脸色一丝表情也没有,夜晚的深沉也无法遮挡他身上的高深莫测,“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任小姐——”
任安澜猛地颤了一下,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的恐惧传遍全身。
靳泊礼是天生的上位者,居高临下睥睨而来的目光沉冷的落在她的身上,“跑到我的未婚妻面前,高高在上的欺负她,给她十亿让她离开我是什么意思。”
他的气场沉下来,紧紧的压着人,似笑非笑的,“任小姐手伸的这么宽,自己家的事还没整理明白,倒是关心上我和我的未婚妻了。”
连呼吸都极其困难,任安澜顶着父亲骇然的眼神,头皮发麻,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