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区,晚宴上觥筹交错,灯光璀璨,宾客们身着华丽的礼服从容的与身旁的人交谈。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不远处相对而站的两个人,目光里满是敬畏和探究。
任安澜笑意盈盈,穿着一件淡绿色的抹胸长裙,大方优雅的轻声开口:“靳先生,好久不见。”
前几日去浅水湾,靳夫人邀请她情人节去港城,说会让靳泊礼陪她在港城游玩。
她欣喜的答应了。
至于,他在半山养了个女孩的事,任安澜知道那个女人总归上不得台面,不会被靳家承认,所以她并不在意。
无论港城还是澳区,家世和样貌她是最适配靳泊礼的一个。
至少靳夫人很中意她做儿媳妇。
靳泊礼略微颔首,无心与她交谈,身旁站着澳区的权势最尊贵的人,看着任安澜失望的笑笑,转身缓步离开的样子,微微挑了挑眉:“还以为你们两家有联姻的念头。”
现在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靳泊礼淡声:“没有的事。”
男人瞧着他:“快三十岁了吧?也该结婚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已经两岁了。”
孩子
结婚他都没太当回事,孩子更没有想过。
偶尔被家里的小姑娘气极了,才会想,顾家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娇滴滴的嘴巴还伶俐气人,他以后如果有女儿,这么教也不错。
靳泊礼笑了笑,眉眼逐渐舒缓温和,“结婚时一定邀请您。”
男人看穿他,打趣:“你不想接话的时候,就是这样转移话题的。”
靳泊礼含笑着,自然而然的望向他的身后,“您夫人来了。”
男人转身,靳泊礼缓慢的走到人不多的地方,脸上的笑意逐渐温淡下来,冷静而淡然的望向璀璨的灯光下,一个个别有企图暗自打量的人们,眉眼里一闪而过些许的倦意。
名利场,错综复杂,因为有限的名利和财富,所以每个人眼里都写满了贪婪和欲望,不管是谁,都想要追名逐利,进入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
不禁的想起家里的小姑娘。
她的世界里需要担心的大概就只有怎么逃出他的掌控。
早知道便把她带到澳区,就算是让她待在酒店里等着,也会让他觉得这里也不是这么无趣。
靳泊礼蹙眉,一抬眼,有人偏偏往他的枪口上撞。
“靳先生,”
任安澜小心翼翼的走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