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礼抱着她几步走到床边,强势的按住她的肩膀,淡漠的注视着,隐有逼迫,难以逃脱。
“我要看看你的诚意,宝贝。”
诚意两个字被他咬的重了些,暧昧沉重,步步紧逼。
一个小时后。
卫生间里水声悠扬,顾听晚脸红的要滴血,被靳泊礼圈在怀中洗手。
她呆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心,虎口上红了一片,被冷水卷走了丝丝的痛意,久久没办法回神。
靳泊礼仔细的将她的手洗干净,眉眼垂下,显出淡淡的没有餍足的烦躁。
小姑娘太娇。
到了一半喊着手疼,怎么也不愿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青筋直跳,吻着哄着好不容易才让她同意。
他转身去拿纸巾的空当,顾听晚的腿虚浮的踉跄,差点没有站稳,被靳泊礼捞进怀里,笑着打趣。
“明明什么都没做,宝贝的腿怎么软了,嗯?”
顾听晚瞪着他,吸了下鼻子,“你闭嘴!”
靳泊礼低笑,架着她的腋下把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随手拿起她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把人里里外外包裹的严实,淡然的往外走。
这个时间,酒店里静悄悄的。
顾听晚趴在他的肩上皱眉,“去哪?”
“我的酒店。”
电梯直通地下,一辆阿斯顿马丁低调的停着,旁边还有几辆车在待命,周淮迅速的拉开车门,然后车队缓缓驶离停车场,一派井然有序。
看来是有点嫌弃她那个小房间。
也确实,一整个空间还没有半山主卧的浴室大。
他可能这辈子也没去过那样小的房间。
哼,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大少爷。
顾听晚其实已经很困了。
坐在男人的腿上,眼皮子在打架,她强撑着,“我的东西怎么办。”
“有人会送过来。”
靳泊礼皱眉,扣着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困了就睡。”
这里不似港城,十一月份的温度接近零下,车里的温度很适宜,男人身上也暖烘烘的,顾听晚没执拗的挣扎,抬起自己的手,控诉一般的小声。
“可是还是好痛。”
“娇气。”
冷冷淡淡的一句,顾听晚还没来得及委屈,就被靳泊礼捞起了手,在她的掌心亲了亲的安抚。
“好了,我的错。”
他按着,与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