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卫兵营营长,你肩负着保卫大都督府安全的重要职责,你的身边是绝对不允许有细作的,这个女人必须经过严格审查。”李定国严厉地说道。
“这这,人家一个弱女子,经不起你们严刑拷打,大都督莫不是要屈打成招?”武水都不满意说道。
“我什么时候屈打成招过谁?”李定国边走边说。
“义父,义父。”回了重庆,李定国就去找樊一蘅。
“定国”,樊一蘅捧着杯茶从内堂走了出来。
“义父,听说你发现了敏感人员,自己处理了?”李定国没好气地问道。
“来喝茶,坐下说。”樊一蘅不急不躁。
李定国根本不接,转过头,“我不喝茶,我一个大老粗,哪有那个雅兴。”
“哼哼。”樊一蘅笑了笑,“我正在听一出戏,叫烽火戏诸侯,不知大都督可有兴趣?”
李定国在房子挨着房间找,不耐烦地说:“我哪有那闲功夫看。”又走到了走廊上到处找。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都督不可重蹈周幽王的覆辙。”樊一蘅劝道。
“义父呀,你这都哪跟哪呀?你想想秦淮八艳,都是些什么人物?平日里过的什么生活,她们怎么可能跟武水都这个穷小子过日子啊,八成是细作啊,要是她把咱们的情况泄露了出去,得造成多大的损失啊。”李定国急道。
“有这么严重吗?”武水都道。
“你这个傻小子啊,穷得跟啥似的,你一个月的饷银,不够给人买个钗子,你说人家凭什么嫁给你?”
“这乱世之中,能活命就不错了,还能要求什么?”樊一蘅道。
“义父呀,秦淮八艳可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呐,快让她出来见我。李定国着急道。这时半条龙引了个妇人上来,那女人倒头便拜:“民妇陈圆圆,拜见大都督。”“陈圆圆?”莫不是让吴三桂冲冠一怒的奇女子?李定国心里想,这个说什么也得看一看,希望自己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堂下妇人,抬起头来。”李定国道。
那妇人缓缓抬起头来,只见她通过莹白如玉,眼似一汪春水,面容娇艳,如同一朵盛开的明艳花朵,牢牢地拉扯着众人的目光。众人只觉得满屋子如同被江南细雨轻轻拂过,清新宜人,令人心旷神怡。在这细雨之中,仿佛有一树丝垂翠缕,葩吐丹砂的海棠花在时光中驻足流转,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李定国凝视着妇人,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发现她的气质温和而优雅,五官精致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