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没想到那少年居然如此绝色,这样的少年就算本人不是一个贵族少年,哪怕他给贵人做了娈童,也不是寻常人消受得起的,所以……此人来历肯定不寻常。
这时候凌熙凑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棂,外面的酒楼传来了说书先生的声音,讲的煞是不错,她支着下颔凝听了半晌,也跟着道:“不错,说得好!”
大仲提着一壶烫茶走了过来,放在窗前,“凌少,茶。”
凌熙低低道:“放着吧。”
这时候他目光一扫,姬钰公子正在整理着卷宗,他发现姬钰公子的中指指尖颜色微微泛红,比起其余的手指要严重一些,昨日好像还是好好的……
楼下监视的人们也抬着眸子看向上面,正下方的人正是掌管大牢的刑头。
这时候酒楼的说书先生恰是说到了精彩处,那少年叫了一声好,不过叫好就叫,她这时候伸出手去提起旁侧的茶壶,怎知道这茶壶没有握到她手中,却是整个茶壶落了下来,滚烫的开水喷洒而下,只听下面一声惨叫,下面大牢那刑头居然被开水烫的满头大包。
那人平日随意给人施展刑法,这时候却是自己又叫又跳,忍不住一阵乱叫。
饶是冬日寒风瑟瑟,穿戴的衣衫也多,头上也戴着帽子,不过茶水太烫,还是渗透到了身子里,那人连忙连滚带爬地跑去了雪地里,褪去了衣衫乱滚一番。
周围所有监视此处的人目光都惊呆了,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般,盯梢而已,居然从上面落下一个茶壶,把刑头烫的如此凄惨。
他们此刻又不好暴露身份,觉着这家主人简直不是好人。
“你是故意的吧?”姬钰淡淡说道。
“的确是故意的。”凌熙唇边带着浅浅笑意。
这时姬钰站在窗前,目光看向外面的刑头,轻声道:“方才我们只是不小心把茶壶落下,下面那位是否安好?”
刑头深吸一口气,本来想要发作,但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也不过只是一些做生意的小贩儿,只能自认倒霉,他拿着雪在身上搓了搓,目光接着朝上望去。
这个少年可真是邪性,听说就是她昨日弄伤了三阳神教的人,不过跟着她的男人究竟又是谁?这二人看上去都是人中龙凤。
姬钰缓缓道:“想你们冬日里做生意不容易,这样吧,把你们的东西都送进来,我家全部都包了,不需要在我家府邸外面站着。”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让他们监视么?在对方淡淡的笑容下,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