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你带小明和保子走一趟。”
刘高吩咐燕青：“你知道怎么做吧？”
燕青：“小人知道。”
“相公，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黄信自告奋勇要代替秦明跑一趟。
“你不行。”
刘高摆了摆手：
“你太……
“咱们这几个人里边儿最适合的就是你师父。
“保子都差点儿意思。”
黄信懵了：为啥呀？
秦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开心。
这让他觉得自己深受刘高重视。
刘高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最适合的是鲁智深、李逵、唐斌、阮小七……
或者像宣赞、杨志、汤隆这样天生异相的。
黄信相比他们，太秀气了。
于是燕青就带着秦明、张保走了。
这一走，就是一宿。
……
次日。
程万里坐着轿子，亲自送张清出城：
“贤婿，有时间的时候多来走动。”
张清骑着马跟在轿子旁边走，闻言连连点头：
“是，小婿一定常来……”
话音未落，忽然轿子被人拦住了。
同时响起了嚎啕大哭：“相公恕罪呀——”
张清一怔：“岳丈，莫非是有冤情？”
“胡说！”
程万里当时脸就黑了：
“自我上任以来，东平府太平得很，哪有冤情？
“把人给本官带过来！”
两个公人立即如狼似虎的去了，很快就带了一个痛哭流涕的女子回来。
程万里掀开帘子仔细一看这女子，感觉有点儿眼熟：
“你是何人？”
女子哭天抹泪的说：“相公，小女子李瑞兰，原在西瓦子……”
旁边有看热闹的叫了起来：“我当是甚么人，原来是个娼妓！”
李瑞兰急扯白脸的反驳：“奴家卖艺不卖身！”
围观群众哄堂大笑：
什么卖艺不卖身，无非是钱没给够！
一百钱，我不是那种人！
一百贯，不要把我当人！
一百金，管你是不是人！
“咄！”
程万里呵斥一声，又问李瑞兰：
“你为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