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对李虞侯拱了拱手:
“连日行军,我有些倦了,先回营休息了!
“告辞!”
韩滔和彭玘跟着呼延灼气呼呼的走了。
李虞侯对他们的背影撇了撇嘴:
“啥也不懂,一介武夫!”
刘高呵呵一笑:“兄弟,不管他们。
“为兄设下了酒宴,咱们花天酒地去。”
李虞侯眉开眼笑:“哥哥太客气了!”
……
“哼!”
回到了军营,韩滔和彭玘都装不下去了,大脸拉得老长:
“太过分了!”
“罢了罢了!”
呼延灼毕竟年纪大些,摆了摆手:
“刘知县手眼通天,咱们惹不起的!”
“那狗……知县有什么本事?”
韩滔怒气冲冲的说:“太尉竟如此宠信他!”
“能有什么本事?”
彭玘酸不溜丢的说:“无非黄白之物!”
他们和呼延灼关系不错,所以说话敢如此肆无忌惮。
呼延灼两眼一瞪:
“胡说什么!
“太尉也是你们能诋毁的?”
他还用诋毁?
韩滔和彭玘冷笑连连,却也就不再说了。
毕竟说再多人家也不掉块肉!
万一隔墙有耳,他们怕不止掉块肉……
“唉——”
呼延灼叹了口气,一手一个抓住他们二人肩头:
“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害得你们白白辛苦……”
“将军这是说哪里话!”
韩滔和彭玘连忙否认。
当然了,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就谁都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宋江、朱仝、雷横三人走出县衙。
朱仝喜气洋洋的招呼:
“宋公明哥哥!雷横兄弟!
“今日双喜临门,我请客,咱们吃酒去!”
雷横好歹收获了一千贯钱,心态也调整过来了,于是笑道:
“同去同去!”
“恭喜朱仝兄弟!恭喜雷横兄弟!”
宋江笑容可掬,却婉言拒绝了:
“今日确实是二位兄弟大喜的日子!
“奈何我家中有事,无法作陪了!
“改日!咱们改日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