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但是杨林、汤隆、裴宣、孟康都不认识路,必须有个向导。
她又不如武松、秦明能打,又不如闻焕章能出谋划策,又不如燕青能伺候人,只能她走……
再说杨林、汤隆、裴宣、孟康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万一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扛不起来。
跟他们一路,扈三娘反倒成了最能打的。
所以扈三娘只能充当领头羊,带队先回梁山泊了。
宋兵仪仗队都死光了,几个“护送”的边关辽军也死于乱箭之下,又分出了扈三娘一路,刘高的队伍还剩下闻焕章、武松、秦明和燕青几个自己人。
于是刘高从饮马川选了辆马车,继续向蓟州进发。
饮马川跟蓟州近在咫尺,但是刘高他们赶到蓟州的时候,城门恰好已经关了。
刘高只好在城外找了家村店入住,吃饱喝足之后依旧和武松抵足而眠。
刘高不是没想过跟闻焕章抵足而眠。
可惜闻焕章是讲究人,不吃这一套……
“大哥,今日我们杀的金兵,跟在东京郊外的金兵,是不是一伙儿的?”
睡前照例是卧谈会,武松抱着刘高的脚陷入沉思:
“他们盯上我们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盯上的不是我们。
“而是出使辽国的宋国使者。”
武松智力75,刘高跟他聊比跟鲁智深、林冲聊轻松多了:
“换句话说,他们不想宋国辽国和平解决问题。
“他们想宋国辽国开战。”
“嘶——”
武松情不自禁深吸一口脚气:
“大哥,金狗真不是个好狗!”
“辽狗金狗都不是好狗。
“最好的狗,是死狗。”
刘高毫不掩饰自己的心胸狭窄:
“现在他们没有咬我们,只不过是因为互相忌惮而已。
“没有金狗,辽狗就会吞了宋国。
“没有辽狗,金狗就会吞了宋国。”
武松皱起眉头:“难道大宋只能被吞?”
“大宋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
刘高语重心长的说:
“朝廷腐败,天子昏庸,奸臣当道,民不聊生。
“明眼人都看得出,大厦将倾。”
太热了……
如今虽然已经是九月夏末,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