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本官?”
不等张干办反应过来,刘高已经“嘎巴”随手一拧!
“嗷——”
张干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刘高放开了他,还笑眯眯的轻抚狗头。
李虞候定睛一看,张干办指着刘高的那根手指,已经被拧成了麻花儿!
你这是要上天呐!
李虞候慌忙上前抱住了刘高:
“刘知州,不可呀!”
刘知州?
刘高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李虞候:
“刚才叫我哥哥,现在叫我刘知州?”
废话!
你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谁还敢跟你称兄道弟?
李虞候只好苦苦哀求:
“张干办是蔡太师的心腹!
“刘知州,收手吧!”
“呵!”
刘高笑眯眯的推开了李虞候,俯视着抱着指头哭号的张干办:
“一只狗!
“看在太师的面子上,我今日饶你一条狗命!
“再有下次,扒了你的皮!”
你这还是留了情面的?
向来狗仗人势张扬跋扈的张干办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刘高大袖一甩:
“李虞候,带上你的好兄弟张干办赶紧从我面前消失!
“否则,我情绪可不稳定!”
李虞候一听如蒙大赦,赶紧扶起了哭成泪人儿的张干办:
“我们这就走……”
“慢着!”
李虞候和张干办刚刚走出两步就被刘高叫住了。
李虞候和张干办不约而同的浑身一颤。
张干办不敢吱声,李虞候回身陪着笑脸问刘高:
“刘知州还有何吩咐?”
刘高摇着鹅毛扇:
“我家丢了两锭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狗叼走了。”
我特么……
张干办气得要吐血:
你都把我打成这个逼样了,一锭金子都不给我?
无可奈何之下,张干办只能和李虞候一起掏出金子来交到了燕青手里。
然后张干办和李虞候又一起眼巴巴的看着刘高。
刘高端起了茶水细品。
刘高不吱声,他们就不敢走。
美滋滋的品了一口老荫茶,刘高抬起头,这才好像刚发现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