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隔壁的母狗生了……”
“是吗?”
朱仝眯着丹凤眼看他:
“兄弟,昨日晁盖宋江他们……是你放走的吧?”
“嘶!”
雷横惊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都僵硬了,艰难地抬起眼来看向朱仝:
“兄长……如何知晓?”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雷横肯定矢口否认。
但是他和朱仝的关系太好了。
朱仝也太了解他了。
关系不到位的话,原著之中朱仝也不会豁出去自己坐牢也要放他走。
所以雷横承认了,只不过承认了也就等于把小命交到了朱仝的手里。
“兄弟,到此为止吧!”
朱仝叹了口气,大手按在雷横肩上语重心长的说:
“莫要让相公难做!”
雷横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兄长,我们和晁天王、宋公明交情深厚……”
“不错!
“但是你放了他们一次,已经仁至义尽了!”
朱仝跟他说掏心窝子话:
“于公,你我在县衙当差!
“于私,相公把你我当心腹兄弟!
“私放晁盖宋江这种事可一不可再!
“否则我们有何颜面去见相公?”
雷横面红耳赤:“兄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就最好!”
朱仝拍了拍他的肩膀,端起酒碗:
“不要想太多!
“相公如何说,我们就如何做!
“来,走一个!”
朱仝是刘高的生死之交,不知不觉被同化了,时不时就会说一些新词。
雷横跟他吃了一碗酒,心里边儿乱糟糟的,也没再提起宋江晁盖之事。
吃到半醉,朱仝放下了酒碗:
“兄弟,今日尽兴了。
“明日还有大事要做,早些回家歇了吧。”
雷横心里苦,强颜欢笑的说:
“兄长你先行一步,我再吃两口菜就走。”
于是朱仝就先走了。
雷横独自一人坐在包间里吃酒,刚把酒碗送到嘴边,朱仝又回来坐下了。
“哈——”
雷横一碗酒下肚,抹了把嘴哈了口气:
“兄长,再陪小弟吃两碗酒么?”
来人笑道:“好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