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作主张去了禁区,那些做实验的动物把不知名的病毒传染给她了。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立刻敏感地朝后退了几步,汗水,唾液,甚至眼泪都可能成为传染媒介,必须保持在安全距离才行。
“虽然我不清楚,但您心里肯定清楚。您大可放心,我对秘密没兴趣,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只是小雷要真出事了,我可没法向上头交差,还有她家的人,要知道,她姨夫是……”白峰羽也紧跟周昆保连退了好几步。
“我明白,你说,怎么办?”周昆保心烦意乱,今晚够糟的了,现在又冒出这么一档子事来,他只觉肚子里有团火在不断膨胀,幽暗中一双深邃的眼睛透出几分杀机。哼,要是惹得老子发飙,就把你们全都咔嚓了,再做成意外死亡,看你们谁能捅上去!这种事对于开制药公司的董事长来说轻而易举,他手下的药剂师至少懂得一百种安全有效的杀人方法。
半昏迷状态的雷雯君迷迷糊糊地看到他们两个在密谈,心道不妙,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朝着二人探去:“你……你们……要干什么?”
“您跟我来。”白峰羽狡猾地看了一眼雷雯君,把周昆保拉到了外面。他显出跟平时截然不同的紧张,掏出一支烟,点燃,很用力地吸了一口,“周董,如果小雷在回京路上病逝的话,你说怎么样。我想过,以她的性格回京后肯定不会守口如瓶,这事也怨不得别人,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
“老弟,这可是天大的人情,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啊。”周昆保感激地拍了拍白峰羽的肩,转忧为喜,这小子太醒目了。
“谢字您就别提了,这些天您为了招待我也费了心,咱俩是真投缘。”白峰羽奸诈一笑,话锋马上就转了,“不过话说回来,回去后上上下下的打点,还有要捂住雷家人的嘴,这些可能都要点钱才行。”
“老弟,你就直说吧,多少钱能摆平。”周昆保很高兴,这小子终于到了开价的时候了,要是既能解决掉这个麻烦的女人又能捂住他的嘴那可是最好不过,出点血也甘心。
白峰羽深呼吸,沉吟片刻后伸出右手做了个手势,八。
“八十万?”周昆保觉得这个价钱便宜得离谱。
“八百万。”白峰羽马上纠正道。
“这也太多了,能不能少点。”周昆保方知低估了对方的胃口,打算讨价还价。
“周董,我不会赚你的钱,但咱们要摆平的是大人物,雷家也算根深蒂固,这个价钱我已经帮您减到了最低,换作是别人最少也得八位数,而不是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