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大人这样苦恼过。”
袁心手背在身后,跟着道:“是啊,我一个男人看着都感动了,这女人可真够铁石心肠的。”
双瑞亦深有同感,“咱们大人容易吗,废了这么多心思才将人找回来,这三年,遭了多少罪。”
“前儿个白大夫刚给配的心绞痛药丸,今儿个已经吃没了。”
他眼眸中有深深忧虑:“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他叹道:“以前少夫人那样喜欢我们爷,怎么就能这样狠心,三年多杳无音讯。”
袁心顿住脚,转过身子回望回去,顾修站在海棠树下,白色裳衣映着他绷的雪白的下颚线条,苍白的像是一捧快化了的雪。
他认识的顾修是在朝堂上意气风发,漫不经心间便可让樯橹灰飞烟灭,即便是帝王,他也能反向拿捏。
谁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喊一声,“顾大人。”
怎可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自苦至此?
“……罢了,这恶人我来做。”
双瑞没懂这话题为何跳跃的这样快,“什么恶人?”
袁心在他背上轻轻一拍,“你就等着世子妃回来,同大人和好如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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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花园里,书娴垂着眼皮,左手扶着研磨的小石槽,石槽里是牡丹花瓣,右手握着倒杵锤捣,眼睛虚虚垂在地上并没有焦距,眉头轻轻蹙着,这一看便是有心事的模样。
沈星语暗道自己粗心,之前没发现这一样,放轻脚步走过去,俯下身靠过去,“他找过你了?”
捣锤垂到拇指上,拇指上传来一阵痛感,书娴惊呼痛,甩了好一会手上的痛感才缓住。
“你说谁啊?”
沈星语嗔她,“还跟我装。”
“我看你这手是砸轻了。”
书娴讪讪,“你都知道了?”
“顾大人见过你了?”
沈星语一张脸还绷着,“你只说你知道的。”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书娴道:“是顾大人不让我说,你都不知道,前儿个夜里,我们吃酒正高兴呢,你上个楼的功夫,一把刀就抵上我了。”
“有那么长呢!”同比了个很长的形状。
“也是我那个馊主意吧,他们以为你我是真夫妻,我被掳到了大理寺,那官爷拿烙铁审我,这我哪受得住。”
她颇有些歉意,“我怕疼,就这样叛变了。”
沈星语完全不知道书娴还经了这样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