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灭口……阿迢差点就死了……”
阿迢的血液都是僵的,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比划道:“她杀你?”
“她跟我说,她是被废太子强迫的。”
睿贝子意识到两个人的信息差很大,便道:“你们怕是被太子妃蒙蔽了,相互将彼此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对一下信息。”
又转头吩咐那些在院子里的人,“你们将这里清理一下都撤下。”
领头的下属领命而去。
阿迢咬着唇瓣低下头。
沈星语从刚刚的极致愤怒中脱离出来,这时理智才稍稍回神,“贝子,这些都是你的人?”
睿贝子垂下眼皮避开她的视线,抵唇咳一声,轻到虚飘的声音:“是。”
沈星语又问:“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睿贝子道:“我想着你身份暴露,万一有危险,便有让人守着这里,没想到道是意外派上了用场。”
书娴以往只听说过朝堂那些波云诡谲,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处在这风云里。
虽然一直都知道权利争斗里人命便是瓜果蔬菜,但自己差点被砍死那种感觉,恐怖如丝啊!
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看来这高门大院,也不比青楼多安全。
大家都有意外殒命的可能。
她稳住心神,道谢道:“我这条命还在,可真多亏了贵人了,不然我这脑袋可真就搬家了。”
她走过去扶住阿迢,又看向沈星语道:“如今对方明显是要你们俩的命,你们得合上信息给贝子,这才好商量个对策出来。”
睿贝子看向阿迢,“将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阿迢不敢看向睿贝子,唇瓣瑟缩了一下,垂下头,沈星语知她心病,对一个人说出过往不堪,那是再经历一次那种恶事,她道:“你跟我进屋里,将盛如玥给你编的鬼话同我说就是。”
阿迢咬咬唇瓣,又摇摇头,此刻她忽然庆幸自己不能说话,比划道:“我没事。”
她眉眼低垂的看着鞋尖,用手指比划道:“那日,我在表姑娘的院子里饮了茶水,醒来后就在废太子处……后来,是表姑娘将我救了出来。”
“她说,废太子早就觊觎姑娘您,她去赴宴时,被当做您被太子夺走了清白,她被逼迫着同陈公子退了婚事……”
沈星语亦接着阿迢,将自己在船上的遭遇讲出来,“……她其实就是怕我追究下去吧,又不敢让人看出来我是被迫害的,想让一切都变的自然,告诉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