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口气,谢谢各位陪着听戏,以后有机会再请你们吃燕窝粥。”
她摆了摆手出去了,规矩礼仪都挺到位,有豪门高邸媳妇的腔调。
陆煜臣支着下巴,看她迈步出去的身影,大声用力地咳嗽一声:“小周太太走好啊,当心脚下。”
明慧脚步一顿,险些崴脚,她下意识地看一眼自己的脚,穿着的是白色小羊皮平底鞋。
没有茸毛。
她忘记跟他讨回那双茸毛拖鞋了。
陆煜臣抽回目光,翘着唇角把手里的牌打出去。
明慧下了戏楼,上了车。
车上却不是肖神,只有一名周家的司机。
她压着唇角,握着手机嗒嗒给他发消息:“为什么不等我?”
没有回复。
她又发过去:“戏楼里人挺多的,我跟陆家的二婶一起打牌吃燕窝粥了。”
还是没有回复。
“陆煜臣也在。”
手机屏幕依然只有她一个人自说自话。
明慧咬了咬唇瓣,不小心碰到伤口,又给他发消息:“你的唇好一点了吗?”
此刻的肖神就在戏楼不远处的一家民国洋楼里。
一个人一间房,一个人一张桌,不紧不慢地喝着红茶,处理工作。
手机叮叮咚咚发消息进来,他看也不看。
服务员送进来晚餐,只是一份简单的阳春面。
面条泡在鸡汤里,做成鲫鱼背的样子,汤面上浮着几粒葱花。
男人停下工作,拿起筷子吃面,秦岩进来说:“小周太太已经回到周家老宅。”
肖神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岩看他没说什么,忍不住道:“先生,简明慧跟陆煜臣在一起。她本来应该在周家守丧,却跟其他男人一起在戏楼听戏打牌,吃吃喝喝,消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这些话要是传到周家的耳朵里,周家肯定要不高兴。”
肖神拿纸巾擦拭嘴唇,碰到伤口,微微皱了下眉毛。
秦岩也盯着他的嘴唇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碰伤的。
肖神道:“她心思多着呢,闹不出风浪来,不用理会。”
简明慧五年都能忍下来,还能忍不了这几天时间?
她只是要在简、周两家谈判的时候,故意偷溜出来,再故意高调地跟那些贵妇们混在一起,让一些闲话传到周家的耳朵里。
秦岩瞧着老板平静的表情,再瞧一眼他的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