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没明白。”马普尔小姐说。
“很难预测她会不会康复,但是已经没什么能做的了。也许她无法恢复意识了,但她突然清醒过几次。”
“那您为什么要带我去那里呢?我不是她的朋友,您知道。这趟旅行中我才第一次见她。”
“是的,我知道。我带您去那儿,是因为在一次清醒的时候,她问起了您。”
“明白了。”马普尔小姐说,“真奇怪她为什么会问起我,为什么她会觉得我——我可能会对她有用,或者能做什么事。她是一个有洞察力的女人。您知道,她是个伟大的女人。作为法洛菲尔德的校长,她在教育领域地位显赫。”
“我想,是那里最好的女子学校吧?”
“是的。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一个学识渊博的人。数学是她的专长,但她还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我们应该称她为教育家。她关心教育,懂得应该如何教育女孩儿,如何鼓励她们。哦,还有许多别的事。如果她死了,那就太令人难过了,而且非常残酷。”马普尔小姐说,“似乎是一个损失。虽然她已经从校长这个职位上退下来了,但她仍然手握不少权力。这次事故——”她停下来,“您并不想讨论这次意外吧?”
“我想我们最好讨论一下。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山上坠落。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总之,事发后有人过来跟我说过这件事。”旺斯特德教授说。
“和您说起那次意外?是谁?”
“两个年轻人。乔安娜·克劳福德和埃姆林·普赖斯。”
“他们都说了什么?”
“乔安娜跟我说她觉得有人在山上。山太高了。她和埃姆林从下面的主路爬,顺着一条蜿蜒而上的崎岖小路。当他们拐弯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在天空之下,有一个男人或女人正用力把一块大石头沿着路面滚下去。石头摇晃着,终于滚了起来。起初很缓慢,之后加速滚下了山。坦普尔小姐正好走在下面的主路上,石头滚下来的时候,她正好走到那个位置上。当然了,即便是有意的,也不一定能成功,石头可能砸不到她——但事实上确实砸到她了。如果这是一次蓄意攻击,那就是非常成功的。”
“他们看到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马普尔小姐问。
“不幸的是,乔安娜·克劳福德说不准。但她看到那人穿了条工装裤或普通长裤,上身是俗气的红黑格子高领套头毛衣。那个身影转了个弯,然后立刻消失了。她倾向于男人,不过不能确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