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强在场子里跟飞机，木虱正在吹水，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显示“小结巴”
的号码，是前两天通话后存的。
陈志强对木虱和飞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
“喂…喂?”
一个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明显的结巴，“是…是陈志强吗?”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电话里传来些许杂音和女人急促的呼吸声。
“我是，你是那个偷车的女贼吧?”
陈志强的声音冷静而威严，但表情其实已经憋不住笑了。
“对！
我…我就是那个，那个…偷了你车的人。”
女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陈志强的手下们交换了一个调笑的眼神，但没有人出声打断。
“你…你的车在我这里。”
女人继续说道，“如…如果你想要回去，我们可以…可以见面谈。”
陈志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我…我想约你明天下午三点，在…在元朗见面。”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就在元朗大马路的茶餐厅。
你…你会来吗?”
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紧张的呼吸声，办公室里的手下们也都紧张地看着陈志强。
“当…当然…会…会来。”
陈志强学着小结巴说话道。
“你…你…你讨厌，我…我最恨…别…别人学我说话了。
明…明天下午，三…三点，元…元朗…元朗大马路的茶…茶餐厅，别…别耍花…花样。”
小结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还没过5分钟，陈志强的另一个电话响了，为了捉弄小结巴，陈志强特意留了另一个电话号码给小结巴。
电话里又传来小结巴的声音，”
喂…在…在吗？”
“在…”
陈志强压低了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和刚刚区别开来，”
什么事？”
“我…我…是阿细，前天你…你不是…答…答应假装我…我老大吗？现在我…我通知你，明天下…下午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