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不准!白昂的这封奏章送上去后,朝堂里就吵翻了天,几位重臣经过讨论:一致建议是不修!
关键是钱,修水利费钱,国库本身不富裕,追加投资,为的只是一个未必会出现的可能,这不是犯病吗?山东的官员也不干,河南发水干我鸟事,你把黄河水引到我家来,不是给我找麻烦吗,言官们更是把白昂骂得狗血淋头。值得讽刺的是,支持白昂意见的最重要人物,竟然是刘吉,只有他苦口婆心坚持这是防患于未然的最好方法,但他正确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反对声里了。
白昂归京后得到褒奖,后被提拔为刑部尚书,继续坚持铁面无私的工作作风,退休后,朱祐樘亲笔为他题写了“宏裕之量,明达之才”八个大字。白昂在河南阳武修筑的长堤,被当地百姓命名为“白堤”;宿州符离河河桥上,也刻有大儒李东阳为他撰写的碑文;保存完好的白氏宗族祠堂,当地人常常去拜祭,连抗战时候杀人如麻的日本鬼子也敬畏三分,路过此处时恭恭敬敬的绕道而行。
黄河再次爆发洪灾,地点成了苏北淮河流域,之后,就有了年近花甲的刘大夏在治河工地上累吐血的故事,那次的黄河决口地正是张秋河。如果听从了白昂当年的意见,这一切是可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