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去,满脑子都是父亲平日的音容笑貌,不过才五十出头而已,年富力强,居然被代学朗给磕成半身不遂!
“该死该死该死……”罗益一边开车一边恨得乱拍方向盘,“代学朗比代朋更该死,我要杀了他!”
“他们父子都该死!”坐在后座的刘贵恨声叫道。
罗父受伤报警,代学朗不但不帮着救治,居然立即躺地上装病,说他也被罗世忠打伤了,代朋认识医院的领导,不但给代学朗做假病历瞒哄警察,还故意把代学朗安排跟罗世忠一个病房。
“那天我去医院看大叔,代学朗两口子就在旁边嗑着瓜子阴阳怪气说风凉话,故意吹牛逼说他儿子有本事,不像别人的儿子拉一屁股饥荒,还说你欠代朋五万块一直赖账,我在病房里差点跟他打起来,你说,不砍代朋砍谁?”刘贵越说越怒,狠狠地拍着扶手。
“混蛋!”暴怒的罗益恨不能把方向盘给撕下来,要不是鱼小虫在旁边帮他把控着方向,这辆车肯定就失控了。
怪不得刚才在酒店刘贵恨成那样,现在罗益后悔没有亲手结果了代朋!
到了医院,罗益放下车就急匆匆往里走。
刚进病房楼大厅,罗益迎面看到余位了。
余位是罗益的大学同学,只不过他学的是内科临床专业。
其实一开始罗益学的也是临床,只是小妹被查出患了绝症,罗益知道在现有的医疗条件下根本不能治好小妹,自己就是学得再好也无济于事,于是毅然改学药剂学,希望能够针对小妹研究出一种起死回生的特效药。
“罗益?你来干什么,看病号?”余位个子不高,但是长得很匀称,白白净净的。
“我爸中风了,他叫罗世忠,你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吗?”
“罗世忠!是你爸?”余位惊讶了,一脸的意味深长。
罗益略一沉思,“余位你过来,问你点事。”老爸反正已经住进医院,去看他也不急于一时,他想先跟余位问清楚老爸现在的情况。
刘贵知道罗益的心思,也跟着过来了,鱼小虫却是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罗世忠被磕得半身不遂,除了右手还能勉强抬起之外,其他都不能动,完全不能自理,在医院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罗家那点存款都给儿子做了自主创业的启动资金,现在住进医院一下子交了好几万,家里再也没有多余的钱,请护工那事完全不敢想,伺候老罗这事全落到妻子谌敏一人身上。
家里还扔着一个患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