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想代替师父上场。
萧信壶摇头,他很了解自己的老哥哥,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代替的。
再说了,江忠权是江亦蟾最得意的大徒弟,他的功夫,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势头,即使这次师徒之间公平比武,江亦蟾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至于其他的徒弟,上去也是白搭。
如此重要的一场比武,或者说能决定很多人的命运,见证者不少,村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全部但凡还能动的,都已经在贵宾席就坐,其他来客,不管是各级领导还是军官,级别也不低,但是罗益发现,居然没有裁判。
悄悄的声音向萧信壶打听,这才知道,就是因为没有裁判,所以所有人都可以是裁判。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众人心里有杆秤,规则大家已经在口头上达成了一致,一局决胜负,只要一方把另一方打得倒地不起就算获胜,或者说另一方感觉支持不住也可以自动认输,只要出现这两种情况之一,比武就可以结束,胜负已定。
罗益表情复杂地看了看对面席位上,在正中间就坐的据说就是村长江忠权,这人从外表乍一看,很像个乡村教师,长得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印象的先入为主,罗益居然从心理上对他感到十分痛恶,觉得这种长相的人,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长得十分凶狠,一看就大奸大恶不是好人的样子,表里如一的坏人,也比披着羊皮的狼,要好得多。
上午10点,比武正式开始。
这期间有好多人过来问候江亦蟾,向他表达自己的意愿,希望江老爷子一定要赢。
萧信壶在江亦蟾起身上场的最后一秒,还在拉着江亦蟾的手腕给他诊脉,多年来面对病人一直稳坐钓鱼台的老医生,此时此刻表现得相当焦虑。
七十多岁的人,甚至把年轻的罗益都当成了主心骨,眼睁睁看着江亦蟾义无反顾地上场,老人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他就像个孤立无助的人一样,一个劲儿的问罗益:
“小罗,你说咱们的解药什么时候才能完全起效呢?你既然能配出这种药来,肯定对药物的特性有一定的了解,能不能告诉我一个大致的时间呢?”
“你说在比武的过程当中完全起效的话,老哥能不能反败为胜呢?”
“唉唉,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输赢我都觉得无所谓了,就怕老哥的身体有个什么好歹。”
江梦瑶看起来比萧信壶更加焦虑,她现在都似乎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瞪着大眼睛看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