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彻底。
难以想象这要是砸到人脑袋上,究竟会是如何绚烂开花。
赵永阳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裴羡,声线颤抖至极:“表、表妹,你这是做什么,哪有姑娘家举着花瓶砸人的,你可还知长幼尊卑?”
裴羡冷笑一声:“我砸的就是你!”
话落,她又抱起另一边的花瓶,朝着赵永阳砸去。
赵永阳面带惊慌,险些跳起来躲。
“表妹,我知你不想要姑母再嫁,只是咱们为人子女,不能自私至此,一味只想自己而罔顾母亲意愿,将他们强行绑在身边,须知陪伴他们余生的只有夫君,而非子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