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有些脸热。
她忙撒开手,站直身子,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方才多谢侯爷。”
裴西岭又看了一眼她的手,这才摇了摇头:“不必言谢,我分内之事。”
说罢,马夫也过来了,脚步踉跄,似乎还有些虚浮:“侯爷,这马不对劲......属下似乎也不对劲。”
以他的身手,不至于连匹发狂的马都制不住。
裴西岭点头,看向方才经过的路:“马醉木。”
马夫眼神一凛,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果然,一株马醉木正静静开在茂密的丛间,若非分支绕去了最上头,还当真难以发现。
他确信来时路上绝没有马醉木。
“......可马醉木不是只有服用后才会致马发癫么......”说到这里,马夫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是粉末?”
裴西岭点头。
赵瑾没听过马醉木,不过两人这话她听懂了。
怕是马醉木磨成粉末,叫人和马都吸入进去了,大抵是马夫习过武身体强壮,抵抗力也强了些,这才没有彻底像马一样发狂,还顶着十足意志力控制着马没有伤到路边的百姓。
“去查吧。”裴西岭沉声开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