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曲,赏舞。”赵瑾平静开口。
“这......侯爷......”
她还没说完,赵瑾的吩咐就下来了:“你去安排......算了,直接去画楼南畔提人吧。”
那里的曲子偏现代风,她可以追忆一番。
“......是。”惜春只能应下。
随着画楼南畔的知名度打出去,里头的曲子和舞,还有赵瑾后头排演的话剧都极受京城人青睐。
在秦王府请了一回画堂南畔的乐师舞姬进府后,京城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勋贵世家纷纷效仿,画堂南畔进府排演的酬劳已经被抬至一个新高度,甚至许多府邸已邀请到画堂南畔的乐师话剧团队为炫耀的谈资。
无论是对于新鲜事物的好奇,还是对柔嘉长公主的奉承,画楼南畔都不出意料的火了。
也不再是连翠楼等一众“秦楼楚馆”能达到的高度。
无论是那群文人,还是画楼南畔的宣传,都在有意识的将此往风雅之地打造。
在如今的京城,画楼南畔已经不再如青楼之流令人鄙夷,只里头的美人卖艺不卖身已经成了公认的事实。
垂涎他们的人不少,可权势身份敌得过柔嘉长公主的不必强取豪夺,敌不过她的也不敢强取豪夺。
所以直到如今,里头的美人都舒心安逸地每日吟诗作对,弹琴作画,练舞唱歌,日子好不畅快。
惜春离开去安排了,惜夏正好拿着纸条进来。
“夫人,这是甄公子送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