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该干什么,她没有故作关心地握住周念慈的手,也没坐在床边碍事,只是站在床尾,既能叫周念慈睁眼就能看到她,又能盯着稳婆们的一举一动。
好在那稳婆也算吉言。
不久后,在稳婆们的鼓劲和周念慈自己使力之下,一声婴儿啼哭终于响起。
赵瑾陡然松了一口气。
“生了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