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云佯装生气的说。
吕蒙急忙派人上前,把部分人身上的刑具给取了下来。
刑具一下,李云笑着说:“老先生如何?还没请教名姓?”
那老者竟然还摆起谱来,先把身上的灰尘,轻轻拍下,整理一下因刑具而散乱的头发和胡子,然后慢悠悠的说:“还是将军懂得爱护老年人,老夫张威。”
“未必。”李云笑眯眯的说,“我这人被老先生这一类人,称为人屠。”
此言一出,张威刚才端庄的形象保持不住了,尬笑一声:“将军说笑了,看将军面相,仁善,定是爱民无疑。”
李云用马鞭指着周围的百姓:“这些人在我心目中,才算民。至于你们......”冷笑一声,“都是毒瘤,需要用刀狠狠剜掉的,老先生,可懂?”
“将军,此话不妥,我等也是守法的良民,你不能区别对待啊。”张威放下自己的从容,再次跪下求饶。
这时,有人在外面大喊:“我有冤屈,我要状告张家。”声音由远到近,从围观的群众中走到最前面,跪了下来,“将军,我有冤屈。”
“老先生,来和我一起听听吧。”李云笑着说。
不管张威,坐下来后,让把喊冤的人,带上来:“你为何要状告张家,状告张家的何人?”
那人跪下磕头后,拿出诉状,呈了上来。
张威走到李云旁边:“将军,民报案,要先打板子的。”
瞥他一眼,李云示意亲卫给他搬个马扎,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有人报案,那就审,至于那些打板子的规矩,统统不要。”
围观的群众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将军如此与众不同,他们不愿站出来,一是张家等家族积威过重,第二就是这些报官的规矩,让他们承受不起。
“没想到这将军倒是个真心办事的,没有那么多不讲理的规矩嘞。”
“不好说啊,你没看他一直对张家族长客客气气的,还让他陪坐在身旁,说不定就是做做样子。”
“李家大郎说的对,哪有被告人能坐在上面的啊,唉,那年轻后生要倒霉了。”
瞧着周围群众不停的窃窃私语,就是无人敢上前,李云让人大喊:“肃静,将军要审案。尔等不得喧哗。”
把诉状扔到一旁,李云问:“说吧,你要告什么?”
那年轻后生挺直脊背:“我状告张家老三张鸣杀我姐姐。”
李云转头看着张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