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酒醒了一些,望着鹿鹿手里的信,接到了手里。
原本起身要走的林小幺对林真道:“三哥,我先去休息休息,明天咱们两兄弟接着聊。”
林真点头:“好,鹿鹿,你带四爷去旁边厢房里休息,最近还冷,拿床厚点的被子。”
“是,老板,”鹿鹿走到林小幺近前,带着他去已经收拾好的厢房。
林真打开信封,抽出信笺,只见信的开头写了几句问候的话,然后便是交代自己在京都的近况,最后则说到他已与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嫡幼女定下亲事,今年八月便要完婚。
林真拿着信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把信放到一旁。
顾凛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清晰:“他在信中写了什么?”
林真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说他在京都一切安好,并且与翰林院大学士的嫡幼女定了亲,八月要成亲。”
“挺好的,”林真吃了一口酒,“原先在洛州府城的时候,陈娘子就给他相看过几门亲事,要不是天降旱灾,他膝下恐怕都已经有了孩子,如今也算是叫陈娘子了了心愿。”
钟严今年已二十一岁,在别人眼里年龄已不算小,如今身在翰林院,得翰林院大学士的看重,并将自己的女儿嫁与他,也算两得意了。
顾凛听到信的内容,没说什么,伸手把他手中的杯子拿过去,站起身把他横抱起来。
林真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抬头望着他。
顾凛把他放在床上,拉被子盖在他身上,刚要起身,林真咕哝着拉住他腰带,顺势抱住他的腰,头还在他小腹那儿蹭了蹭:“顾栓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嗯。”
“你还真实诚。”
“真真问,我就说。”
“你与朝堂里的人有了联系?”顾凛从未在他面前遮掩,只是避开了一些东西,林真发现端倪是早晚的事儿。
顾凛点头:“是,林叔还记得我们上京都时遇到的水匪吗?”
“你是说,那些水匪是冲着某人去的,你现在联系的那人就是当日被水匪追杀的人?”
“是,当日那人就在我们乘坐的那艘船上,十一皇子秦子文。”
林真极少打听朝堂里的事,对十一皇子秦子文更是两眼一抹黑,他望着顾凛:“官员站队本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他得势你便能扶摇直上,他落败你无法独善其身,这点我想你明白。”
“嗯,他现在做得还算隐蔽,上有荣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