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了楚昼,而是他深刻体会到了梁药心里真的没有自己。
“小子,我劝你不要陷得太深。”
罗穆点了根烟,对着楚昼的方向吐了一口雾,声音淡淡的,“我认识她这么久,我可以很准确地告诉你,她没有心,不会爱上任何人,和你也只是玩玩而已,不,连玩都说不上,顶多就是帮妹妹追男人。”
楚昼脚步微顿,神情并无变化,只是身上的气压又低了低,他头也不回地背着梁药离开,未留只言片语。
他们走后,一个小弟小声问罗穆:“老大,不对啊,我看药姐对他还是有点意思的,刚刚借酒消愁也是为了他吧?”
“用你说!”罗穆拍他脑门,心情极度不爽,“当我眼瞎看不出来啊?”
“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靠,我失恋了,报复一下情敌都不行?”
“……”
*
楚昼背着梁药回她家,因为离得不远,他让司机先回去,想亲自送她回家。
说来说去,也只是想和她待得更久一点罢了。
喝醉的小姑娘懒洋洋地趴在他肩上,闭着眼睛,又翘又长的睫毛像羽扇般覆盖住眼睑,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呼吸浅浅,嘴唇微张,呼出的热气轻轻落在了他脖颈处,一呼一吸都带着难言的诱惑。
楚昼目不斜视,颈部却绷得很紧,熟悉的玫瑰清香久违地萦绕着他,钻入鼻间,渗入心脏,无孔不入。
而搅乱了他一池春水的人正没心没肺的睡大觉,丝毫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罪孽深重。
楚昼脑中不断浮现罗穆说的那些话,脸色阴沉,忍不住低声问身后的人:“你真的没喜欢过我吗?”
“一点……都没有吗?”
梁药眼皮微掀,迷糊配合一句:“谁啊?”
“……”楚昼怀疑她在装醉。
他面无表情道:“我。”
梁药:“你谁啊?”
楚昼忍了忍,“楚昼。”
梁药迟钝地“啊”了一声,“你说的是妹夫啊。”
“……”
“也是我儿子,二狗子。”
“……”
“虽然他挺多身份的,”梁药凑近他耳朵,神神秘秘道:“但我还是挺喜欢他的,你别告诉他啊。”
楚昼一怔,她说得这么自然,让他都分不出是哪种喜欢。
不过听她妹夫妹夫的叫,想也知道不是那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