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碎了什么,谎言,或者爱意。
“我都很尊敬您。”
“是么?”冷恪清挑着半边眉尾,眼里满是讥讽。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把虞潇扔在地上之后还不离开,也不明白自己现在是想得到什么。
冷恪清将红酒缓缓倒在黑色的军靴上。虞潇顿时明白了过来,他往后退了一步,但被冷恪清掐着脖颈抓到了对方身前。
“那就像以前一样,证明你那点不值钱的尊敬。”
“您还在生气吗?”虞潇可怜地望着冷恪清,他有些疲惫:“我以后再也不敢动冷山了,您放过我吧。”
“趁着药效还没过去,我劝你尽快。”冷恪清冷冷地回视着虞潇,没有丝毫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