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心中仿佛在滴血,但他只是冷淡地看着冷山,道:“来这里的每个人都会用这套说辞,无非就是,权利不够,时间不对,不被信任。”
他起身将墙上的长鞭取下,凌空试了一鞭,沉腩沨闷的鞭声在寂静的禁闭室里炸开。
“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冷山被这声响吓得颤了颤,他就这样望着楚轻舟,眼里的委屈和不可置信再也掩藏不住。
他想起曾经楚轻舟不信任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残忍地对待他,可是,这个人后来对他很好,还和他说,会永远保护他。
他想和楚轻舟解释,他没有骗他,还有三年前,他也没有开枪,他想杀的人一直只有冷恪清。
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事到如今,他所有的解释都显得无比可笑,楚轻舟不会再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