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气温接近30度,怎么样都不会着凉,虞潇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说出这句没脑子的话。
冷恪清轻轻笑了两声,转而敛了笑意,道:“赫尔罕那的事情你知道了?”
虞潇怔了怔,被突如其来的质问打得措手不及,他不敢在冷恪清面前撒谎,只犹豫了一瞬,便说:“是,我来R市之前…就知道了。”
冷恪清漫不经心地哼笑了一声,道:“殷文哲做事还算干净,R市都没传开,远在西北的却一清二楚了。”他有意看虞潇慌乱,调子不轻不重,掺着半真半假的怒意:“你消息倒是快。”
虞潇抿着唇,果然紧张起来,他最吃不消冷恪清的阴阳怪气,这人每次摆出这副样子,都是要重罚他的前兆。
虞潇的目光垂落下去,露出最温顺的姿态,说:“冷先生,我绝对没有暗中筹谋什么,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因为之前跟了我两年的一个手下,恰巧在赫尔罕那身边,赫尔罕那出事的第一天,他就第一时间告知了我。”
“但……那时候您不理我,我也没法联系您,所以才自作主张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我想您应该也不希望这件事波及太多人,引起更大的内乱。”
他抱着大不了被责罚一顿的心态等待冷恪清的怒火,但冷恪清这次却意外地没有再追究下去,他从秋千上坐起来,将毛毯拿开,随手扔到一边,声音虽是清冷低沉的,语气却带着些似有若无的宠溺和安慰:“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没有怀疑你。”
虞潇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耳尖的桃红却将他出卖得干净。
冷恪清注视着虞潇小狗一样的眼睛,那揶揄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别忍着了,干脆一道说完。
虞潇顿了顿,果然没忍住,小心翼翼试探道:“冷先生,我觉得殷文…殷博士他不像表面上那样斯文寡淡,他这次背着您杀了赫尔罕那,先斩后奏,肯定是怕您查出什么,说不定他背地里也想着背叛您,您不要太信任他了。”
冷恪清若有所思般点点头,像在哄三岁小孩,道:“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可以解决这个后顾之忧呢?”
虞潇愣住了,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冷恪清看在眼里,却佯装不解。
隔了几秒后,虞潇看着冷恪清那双狐狸般勾人的眼神,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冷恪清玩弄了,他有些懊恼自己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行径,冷恪清是什么人,说是机关算尽运筹帷幄都不为过,哪里会想不到自己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