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冷山喝药,那人嫌苦,chao红未褪的小脸上挂着不满,清秀的眉微蹙着,眼波流转之间露出未来得及掩饰的媚态与困惑。但说起来,那次冷山被人下了y,那幅毫无防备,完全依赖他的模样明明撩人心弦到了极致,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邪念,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只受了伤需要救助的小绵羊,他怜惜而心动,却并无亵渎,即使后来他为他用手,再用温水将毛巾打湿,一遍遍为对方擦拭身上的,自己那处硬得发痛,也没在那人身边多停留一秒,冲出了卧室,跑到外面的草原上快速汲取着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