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对谁心软,更不可能暗地里帮谁,对吧?”
“你哪儿看出来我心软了?我也没帮他。”
“那你为什么故意藏了一把枪?你自己有枪,就算丢了向上面报备再拿一支就是了,根本没必要这样做,换作你以前,巴不得把这个地方翻个底朝天,但你现在担心冷山身份复杂,分明就是想给他留一支防身,这样等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自己可以应对紧急情况,对吧?”
“还有,”小陈的嘴就像开了光似得,丝毫不给楚轻舟反驳的机会:“你最恨的就是‘蚩’的人,虽然你不会殃及无辜,但你在怀疑冷山和‘蚩’有关联之后,居然还对他格外照顾,这不像你的作风。”
楚轻舟来了兴致般挑起眉尾:“那你说说看,我原本会怎么做?”
小陈眯起眼睛,收起了平日里妖娆的腔调,冷静地说:“你会在短暂的权衡利弊之后,把冷山一个人关在这里,支开周围所有的守卫,等着冷恪清上钩,到那时,不论是冷恪清用什么方式和冷山取得联系,还是说,他们之间早有勾结,你都会毫不留情地利用冷山这枚特殊的棋子攻破冷恪清这些年无懈可击的防守,不论他会不会受到伤害。”
“而你现在,队长,你现在居然在意他家的地板会不会被弄脏。”
——
飞机落地,楚轻舟拖着行李,站在马路边上打车,西北边陲的小镇上出租车很少,有时几十分钟才能打到一辆。
等下了车,一路走到冷山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
楚轻舟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不算太晚。
他今早从R市飞过来,行李箱里装满了秋冬季节用的被子和衣服。大部分都是给冷山带的。
在R市的这两周,楚轻舟向沈霆羽提交了两次释放冷山的申请,向上级提交了三次担保书,全都被驳回了。
安排在冷山家附近的眼线报告说,没有看见任何可疑人物,唯一一次有异样,还是在两天前的凌晨一点,有一道人影从冷山家西南方向掠过,但速度太快,他们没能看清具体情况,反而看见冷山拉开卧室的窗户,往外看了一会儿。
山峰的其他队员不了解冷山的身手,楚轻舟却不意外,冷山警觉灵敏,说不定比他们更先听见了动静。如果不是被软禁,也许已经追出去了。
剩下的时间,楚轻舟都在处理总部的大小事务,和进一步调查曹洪帆的所有交易信息。
赫尔罕那和曹洪帆的关系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他们之间到底谁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