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这么做，整个人类文明都可能覆灭。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选择啊。
我忍不住想起了父亲。他是怎么承受这样的压力的？难怪他会选择将研究分散隐藏，这个秘密实在太过沉重。
就在这时，赵婉仪走到我身边。
“在想什么？”她轻声问。
我苦笑一声：“在想我们是不是疯了。居然在考虑牺牲数百万人的可能性。”
赵婉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小远，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选择的时候，我们必须做出理智的决定。”
我转头看着她：“你变了，赵婉仪。以前的你绝不会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