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他愉悦地，“你以为源代码是这么好删的？”
“那只是个诱饵罢了。真正的程序，早就刻进她的基因里了。”
“而刚才的事，”他意味深长地，“不过是个小小的，预演。”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早就料到会这样？”
“当然。”他得意地，“要不要猜猜下一次，会是什么样的人格出现？”
“够了！”我怒吼。
但他仿佛没听见：“又或者，你更好奇那些消失的武装人员？”
“他们去哪了？”
“这个嘛，”他神秘兮兮地，“也许去了另一个，维度？”
疯子！他到底对小可做了什么？
“不用猜了。”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很快你就知道了。”
“我等着，新的人格觉醒。一定会很有意思。”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下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混蛋！”我狠狠捶在墙上。
“别冲动。”赵婉仪拉住我，“他就是想激怒你。”
“可是，”我看向小可。她还在沉睡，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我们得想办法。”赵婉仪说，“趁那个人格还没完全觉醒。”
“杨教授，”我突然想起什么，“也许他知道解决的办法。”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