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仪若有所思，“东南亚的线索倒是可以查查。”
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进来：“张先生，有位老人要见你。”
老人？
“让他进来吧。”
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进来。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深深的皱纹，但那双眼睛却异常锐利。
“好久不见。”老人笑了笑，“还记得我吗？”
仔细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来：“您是，杨教授？”
二十年前实验室的首席科学家。据说在火灾中遇难了。
“没想到你还记得。”杨教授在床边坐下，“其实我一直在暗中关注着你们。”
“您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太多了。”杨教授叹息，“包括苏远安现在在做的事。”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笔记本：“这是当年实验的完整记录。”
翻开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数据和公式。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复杂的基因图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