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行,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赵婉仪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转,我和苏远安轮流扶着她走。
途中,我们不得不多次停下来休息。
每一次,我都能感受到赵婉仪痛苦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
尽管心中还有对她的怨恨,但看到她如此坚强地忍受痛苦,我还是不由得心生敬佩。
“还好吗?”在一次休息时,我递给她一瓶水,轻声问道。
赵婉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别担心。”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五味杂陈。
无论如何,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