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走一趟,我难不成还要凶你?”沈霆筠哭笑不得。
笑她是不是受虐狂啊!
对她温柔一些,居然还不适应了。
“我才不是,怎么会。你好些了吗?”楚轻歌笑着检查着他的身体,小师叔元宝身边有了青黛,那种冤孽之气锐减,相对来说沈霆筠身上的伤,也应该日渐好起来。
沈霆筠说刚才好像真的好了很多,说都是她的功劳。
她回来了,自己的心情好了,自然身体就没那么难受了。
楚轻歌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他虽说是当朝太子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但是在她们这些玄门宗法里,他的性命太过脆弱。
像是过年的时候,家里做的麻糖,嘎嘣脆。
不想他掺和进来,都受伤了。
若是牵扯到他身上,还不定会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了,我就是你的灵丹妙药。”她得意的晃动着小脑袋,变成了嬉笑顽皮的小模样。
在他面前,楚轻歌或许才能做回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儿。
缓缓地凑到沈霆筠面前,嗅着那股子淡淡的檀香味道,心情舒畅。
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的眉眼,越看越欢喜,越瞧越美腻。
不由的叹口气说道:“哎!”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好端端的叹这么一口气?”沈霆筠慌乱的抚摸着脸颊,倍感不解。
“嗯,我叹气是因为你这张脸,怎么可以这样祸国殃民呢!”
她眯起一双好看的杏仁眸子,看的更疯狂了。
沈霆筠一时也没明白她的意思,何来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他这样的男人。
向来是顶天立地的角色。
“所有女子见了你都起色心啊。”
楚轻歌没好气的说道,想起那些女子恨不得要生扑他的样子,就很让她抓狂。
“哦,原来是这意思。”
沈霆筠恍然大悟,原来说的这个意思。
这世界上的痴男怨女太多,像是都要溢出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古男色女色都是祸患。
“我是被动的,我确实冤枉。”沈霆筠一脸严肃的说道。因为他也不想,可想要躲藏都无从选择。
毕竟眼睛是长在别人脸上的,能怎么办呢?
看着他一脸无辜可怜的样子,楚轻歌有些心疼,眼睛咕噜一转打了一个响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