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题。
“对了,矿区的季度分红,什么时候能下来?”
陈东海忽然问道。
他皱眉,有些焦躁的搓了搓手,“我要为夏季展销会做准备,囤衣裳,手里头紧。”
当初他借钱给张宏广的时候,提的要求就是自已也入一股。
虽然不多。
但是每年能拿到大几万。
这些钱,早两年陈东海不当回事儿,可是今年不一样。
他损失了一大笔钱。
如今这会儿分毫都珍贵。
张宏广也紧锁眉头,脸色阴郁。
“事情麻烦,上个月就出了十天的工,一直下雨,天气不好,书记不让开工。”
他继续叹口气,道:“不出工,哪儿来的钱?”
陈东海没吭声。
半晌后,他扭头看向张宏广,轻声道:“命令是死的,人是活的,那矿多少年了,出过几次事?咱们不挣钱,工人也不挣?他书记拿着工资吃饱不愁,也不考虑考虑下面的人。”
言外之意,已经很清楚了。
张宏广一笑,眸光闪烁。
“陈哥,你瞧,不然咱俩怎么是好朋友?这不是想到一起去了么?”
…………
准备工作紧锣密鼓。
供销社。
谢昭在采购布料。
售货员抱了几大捆碎花棉布下来,放在谢昭的面前。
“同志,都在这里了,一共六捆,是供销社里全部存货。”
碎花裙。
这是谢昭准备囤的第一款衣裳。
小露肩,抽绳款,黄白小雏菊,分为长裙款式和短裙款式,上面有吊带和短袖两种选择。
不管是单穿,还是内搭,都是一等一的好。
他拿起布料看了一会儿,确认没问题,而后道:“别的花样有吗?能不能从别的供销社调过来?多少钱一米?”
售货员一愣。
“真对不住,只有这么多了,这一捆是三十米,没票的话就是一块二一米,您看看,要不要购买?如果还要更多的话,调货得一个礼拜才能到,您看成嘛?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