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道歉,我知道……只有像曾经的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李特助和贺家律师都十分有眼力见地暂时离开。
宋闻溪强忍着胸口的痛楚慢慢走近。
“我把我所有的资产都交到你手上,现在的我身无分文,我们之间,我不再是那个上位者,不再会俯视你,逾柏,我只是想给你,伤害我的权利和底气。”
贺逾柏一眨不眨地望着这个面色苍白、不请自来的女人。
忽然弯了一下唇:“宋闻溪,伤害你就能当那七年不存在吗?还是能抹掉我们之间伤痕累累的一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说出这些话,他感到畅快的同时又感觉到心口酸痛。
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揭伤疤?
可是贺逾柏的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
贺逾柏疑惑地看去。
宋闻溪竟然朝自己直直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