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吃饭,说是回寝室洗头发了……
费卓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文哥,这是啥呀~”
费卓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来,项馨文吓了一跳,旋即暴躁地说:“你干嘛啊……想吓死谁啊?”
“文哥,这是啥啊?”费卓问。
项馨文瞥了他一眼,边收餐盘边高深莫测地说:“小孩子,有些东西不用懂。”
费卓:“哈?”
项馨文走后,李焱歪过身好奇地问:“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费卓想说又觉得难以形容,于是他也学着项馨文的动作,站起来,还装模作样的摸了一把他不存在的胡须:“小孩子,有些东西不用知道……”
李焱面无表情:“你有病啊……”
……
下了一早上的雨到了中午的时候因得乌云也要午休,稍作停歇,不过雨打风吹过,食堂到教学楼上那条路的落叶木今天倒是全脱干净了身上渐渐灰褐的秋装,枝丫光秃秃的,偶有几只麻雀停驻枝头,东张西望。
慕辞从食堂出来,转着沾满水珠的雨伞,走路走得心不在焉,也就是这样,他无视了旁边【小心路滑】,趔趄滑倒,还弄翻了这黄色的标志。
“啊——嘶——”慕辞无心关注周围有没有人,他这样狼不狼狈,因为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尾椎骨的清脆声音。
他攀着旁边的栏杆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一屁股坐坏伞骨的雨伞,半弯腰捞起来,撑着楼梯往上走,边走边对他手里的伞说:“对不起啊,老兄,回去一定给你风光大葬。”
一瘸一拐地走到楼梯转角,慕辞好像是听到雨伞骂他的话,这样自娱自乐让他稍微心情愉悦了些,弯唇笑得有些傻。
但就在下一秒,他抬头要转弯的时候,他愉悦的心情戛然而止。
从楼梯转角直看过去,能看到竞赛班的走廊上,顾林洬背对着他站在栏杆边,慕辞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能一眼看到他对面的女生笑靥如花的模样。
秉着相对性的原则,慕辞脑补了顾林洬脸上的表情。
他也笑得那么开心吗?
慕辞心里像是被拳头紧紧攥了一下,他手垂下来,手下意识握越握越紧,那可怜的伞兄弟不仅被他一屁股弄坏了,现在还要承受他自己都无所知觉的酸意。
上一次他突然不搭理他,也是这样。
中午不去吃饭,然后和夏杳然待在一起。
他当然不觉得顾林洬会有那种利用女生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