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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央,现在闹够了吗?”是杨宇。
我攥着电话的手不住颤抖,他笑的格外酣畅
“下次我拿另一段去给你妈欣赏怎么样?。”
“林央,谁先放手,谁不得善终,你自找的。”
当初落难不乏落井下石者,他们拿着那些或真或假的欠条,将我逼至墙角。
衣衫撕扯伴着闪光灯,成为压垮我妈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杨宇曾一掷千金为我赎回那些视频,如今铠甲反向生出刺,扎的人千疮百孔。
“这两天跟杨尧玩的开心?林央,你撒欢太久该回家了,记得回来的时候带上杨尧的底价”
我因愤怒而周身都在抖“杨宇,我要杀了你。”
对方挂断电话。
杨尧进来的时候,我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安静的像是一尊雕塑,只有眼泪一直往外涌。
我声音哽咽
“杨尧,我们是不是上辈子犯了天条…”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我看着杨尧,他命苦比我,却眼中满是心疼。
轻轻蹭掉我脸上的泪,但怎么都擦不干净。
老天,你不公平。
又是我母亲的葬礼,又是公司竞标,杨尧忙的连轴转,晚上躺在床上都累的皱眉。
丧事他办的驾轻就熟,毕竟五岁时就已经历过一次了。
母亲下葬时他说眼泪不能掉在棺木上,但我好像根本哭不出来。
我将父亲的骨灰一同安置进去,和杨尧母亲的墓地连在一起。
他在我父母墓前郑重行了大礼“我会保护央央,一辈子。”
我跪在他身边“杨妈妈,以后我会疼他。”
杨尧说等拿下这个项目,我们就办婚礼。
我轻轻点头,指尖划过他的脸颊、耳廓。
竞标那天杨宇势在必得,他看着坐在杨尧身边的我,转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对我挑眉弯起嘴角。
他甚至百年难见的对杨尧叫了一声小叔叔。
音调明显揶揄。
杨尧当即扯掉助听器,咬牙切齿“晦气!早晚有一天搞死他们。”
每当他皱眉自己嘟嘟囔囔碎碎念的时候,仿佛困在躯壳里的鲜活灵魂展露,他并不是天生就杀伐决断的人。
命运逼着我们向前。
杨尧牵我的手放于明面,杨宇看的皱紧眉头,他给不了我坦荡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