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抬起头来,“我知道你政务繁忙,既然这段时日有事,那你只管忙你的,不必顾及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慕长情深看了她一眼,抚了抚她的青丝,良久,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慕长情去早朝,早膳后,秦流鸢便带了消息而来,是一张紧急飞鸽传书:“蕲州那边传过来的,是紧急传书。”
殷洛将纸条展开,细细去看上头的内容,还未看下去一半,她已惊得站了起来,待细细看完,她眸中迸出几分别样的亮光来:“难怪他昨日未归,难怪说离都不太平,原来如此。”
见殷洛如此反应,秦流鸢不由得问道:“公主,发生了何事?”
殷洛将纸条递给她看,秦流鸢看完之后亦是大惊:“蕲王举兵谋反?还联合南江赤眉两位藩王,眼下已朝京城而来,一日之内竟连续攻破了十座关卡?!”
秦流鸢大惊道:“这蕲王好端端的守在蕲州,怎么突然就谋逆了呢?还有这两位藩王,向来都是本本分分守在自己的封地,这么多年,从未见大动作,怎么这一次竟然领军北上?不惜破釜沉舟要行谋逆之事,这……这怎么可能?”
“若非如此突然,晋王也不至于紧急早朝一天,之所以封锁宫门,只怕,是为了不让消息外露,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一旦散播,必定惊得人心惶惶!再加上蕲州道离都最少有十日路程,也就是说,消息最快也得十日之后才能抵达京城传开,一旦大帐,必定流民遍野,到时候那么多人拥进离都,离都自然不可能安全!”
秦流鸢忽而眸光一动,看着殷洛压低声音道:“公主,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此时刻,一击即成,公主可还需考虑?”
殷洛一怔,回过头来。
秦流鸢看着她道:“如果公主还要自由,眼下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这个机会,往后便再不可能有了,倘若公主不要,晋王府的确是不错的归宿,便当属下什么都没说!”
殷洛凝下眸光,秦流鸢说得没错,如果要自由,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代价却是慕长情的万劫不复,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深思良久,她轻启朱唇:“先启动第一步计划,若非万不得已,不行最后一步。”
秦流鸢眼睛亮了起来,双手抱拳:“是,属下这就去办!”
事情进展得相当得心应手,因为慕长情一门心思扑到抵制外来反军上,一连七日,殷洛甚至只见过他一面,其余时间,听说他要么不在府中,要么在书房与朝中大员商量国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