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解释吗?思沉在医院昏迷着,你这两天就待在这里。”
咣当一声,门被用力锁上,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气窗吹动薄薄的窗帘,也是这般哗哗作响。
像是一把钝刀割在苏竹漪的心头上。
门外是星星的哭声。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不许哭!”
听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她还是妥协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反省!你放过孩子!求求你了!”
哗哗声继续,苏竹漪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砸了手里的鸡蛋,捂着头:“啊!不要过来……”
突然,一只手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揽了过去,紧紧压在胸口。
她本能地用力捶打,男人却只是默默承受。
“是我。”
傅洲。
吹起的纱帘在他身后飞起,顿时洒下一片月光,柔柔的光晕落在男人挺拔冷傲的身影上毫不违和。
宛若一团迷雾笼罩,叫人看不真切他的眼神。
苏竹漪只是隐约感觉他的唇角抿了一下。
她动了动唇,刚想开口,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脸也跟着贴了过来。
俊容深邃,月色下的墨眸,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甚至能感受到一丝侵略和危险。
苏竹漪用力扒拉他的手,他却纹丝不动。
她瞪了他一眼,张口就对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傅洲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松开她。
这时,外面走廊传来两道脚步声。
“谁啊?”
“不会是二房那个来偷东西吧?刚才还打电话来要吃的,大半夜,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她配吗?”
偷?
这就是苏竹漪在傅家长久以来的地位。
她不配傅家的任何东西,拿了就是偷。
她齿间一松,垂眸避开了他的注视,但还是觉得难堪至极。
眼看佣人要过来,苏竹漪立即回神,示意傅洲放开她。
傅洲却扶着她转了个身,将她压在了中岛台上,在她的慌乱中,微微欺身,逆着月光的脸,惊心动魄。
他看都不看门外,慢条斯理开口:“是我,灯坏了,叫人去看看,不用过来了。”
外面的人声音立即变得恭敬:“是,三爷。”
不一会儿,灯亮了起来。
眼前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