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
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丫鬟,听着里头声音逐渐小了下去,连忙呵斥几人:“嘘!别说了。”
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里头叫人进去伺候。
屋内。
楚以宁狠狠瞪了一眼端水进来伺候的丫鬟,才转头朝着李晟掐着嗓子柔声撒娇:“夫君。。。。。。这两日你弄得人家疲乏的厉害,我能不能不去侍奉母亲了。”
李晟蹙眉,面露不悦。
他虽是寒门出身却也高中举子,骨子里还是有些清高的。
况且,他与妹妹自幼丧父,兄妹二人皆是由着寡母一手拉扯长大,如今既然已经娶亲,自然应当让母亲好好享清福。
楚以宁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前她在家中时,就是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虽然上头还有一个嫡长姐,但她母亲如今是府里的正经主母,父亲又宠着她这个女儿,她虽不是嫡长却胜似嫡长。
如今嫁进李家,日子比以往清贫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说,还要日日晨昏定省去伺候那个老婆子,若非是知晓李晟日后能够封侯拜相,她才不会甘愿忍着这口气委曲求全。
眼瞧着李晟似有不悦,委屈的咬着下唇,眼泛泪花直勾勾的看着他。
二人如今才刚刚成亲,她又是能够放下身段主动迎合痴缠着人的,李晟还未尝够其中的乐趣,哪能舍得看着人这样委屈,连忙缓了神色,柔下声音应着:“好乖乖,莫要哭了。
你觉得为夫心都疼了,这两日就不去母亲那晨昏定省侍奉了,只等着过几日身子好了再过去也不迟。”
楚以宁听着这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最终只撇了撇嘴倒也没再说什么。
“那你。。。。。。答应我,以后封侯拜相了一定不可以纳妾,只能对我一个人好,还要替我请封诰命,让我风风光光的做诰命夫人,与你平起平坐。”
楚以宁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微仰着头抿着唇看着他。
李晟虽然才刚刚结束一次,但被她这样看着,心里又有些生出心痒难耐,暗暗骂了句‘真是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闭上双眼,努力把心里的悸动压下去,这才揽着人满脸高兴的说着:“娘子竟对为夫如此有信心。”
“这不是有信心,我知道你以后一定可以封侯拜相。
这次秋闱科举,也一定会高中状元郎。”楚以宁满减认真的看着他。
上一世,他就是一路封侯拜相,年纪轻轻便做了内阁首辅,契机也是从这次秋闱科举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