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难了。眼下我脱离了军队没有半点实权,再不拉上几个帮手到身边,可就真是孤家寡人了!
到了县衙一通报,姚元崇马上亲自出迎。
薛绍的突然造访,显然让姚元崇喜出望外,他连忙将薛绍等人请到了内堂,上席招待。
茶话一番,姚元崇对薛绍讲叙了一下来到这里后的一些经历,薛绍也对姚元崇讲了一些自己从军的趣事,彼此相谈甚欢。
薛绍感觉,自己和姚元崇的相处虽然不多,但真有那么一点知己好友的感觉。两人不管分开多久,永远都有话题,交情就像陈酒一样历久越醇。
“姚兄才当了半年的县令,成就不小,名声非凡。”薛绍说道,“有没有想过,调任长安为官?”
姚元崇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薛公子,试问但凡为官之人,谁不想到天子脚下为官呢?但姚某家世寒微入仕尚浅,虽然小有名声,仍不足挂齿。我倒是不希望太早去长安为官,能在咸阳县衙里多多积累从政经验,对我来说,或许更有好处。”
“脚踏实地步步为营,这很好。”薛绍点了点头,说道,“目前我已暂时脱离了军队,在兵部供职。姚兄先在咸阳好好的干。两年之内若得恰当的时机,我会引荐姚兄到京城为官。到时还望,万勿推辞!”
“兵部?”姚元崇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从务于军国之事,也算是干的实事。好,好。”
“虞红叶。”薛绍唤了一声。
“红叶在。”一直从旁静听的虞红叶,闪身站了出来应诺。
薛绍指着姚元崇笑道:“这位姚明府可是个难得的人才,是个好官。你有机会,要在你的圈子里多多宣扬这位姚明府的德才之名。”
“红叶领命。”虞红叶微然一笑,拱手应诺。
姚元崇一愣一愣的,“薛公子,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你口中所言的‘圈子’,又是何物?”
薛绍哈哈的大笑,“姚兄何必多问?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何……意?”姚元崇满头雾水。
薛绍大笑站起,“姚兄公务繁忙,我就不再打扰了。就请告辞!”
“喂,薛公子等等,何不用膳再走?”姚元崇急了,“你这一来一去,都不让姚某尽些地主之谊,姚某未免太过失礼了!”
“不必了!”薛绍笑道,“你现在可是清廉父母官,岂能私宴京城通贵,传将出去将大大折损你的英明。防微杜渐,我还是走了为好。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