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就顺手递给江沚的准备,却没料到被截胡,而他竟然走神了。
众人惊讶地转头看向花束的归属。
个个震惊到极点。
花束被一个身着黑色长大衣,身形高大挺拔的人握着。
坚毅的眉骨,狭长上挑的眼睛,薄削高挺的鼻梁,黑色的头发在风中带着几分嚣张的飞扬在脸侧。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骇人的气场,他一步一步地走近。
“看来,我来得不算晚。”黑衣人说道。
夏瑟看清了来人之后,脸上的神色转为了极度的阴恻,还带有一丝震惊和慌乱。
因为,那个缓缓走近的人是——
洛林。
洛林,他回来了。
他在这场婚礼上走过来了。
夏瑟设想过很多种洛林回来的场景,但是没想到是这样的一种。
没有厮杀,没有战斗,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走了过来。
夏瑟慌乱地低头看江沚,江沚也认出他来了,她的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握紧了她的手,握到手微微颤抖。
洛林缓缓地径直走向江沚,他甚至没有侧目看夏瑟一眼。
所有在场的人跟见了鬼一样,一个大气都不敢出。
他在江沚面前站定,递过手上的花,脸上是她熟悉的温和笑容。
洛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注意到了江沚脖颈处那两道新月形状的淡银色的疤。
那是萨因人独有的为了占有一样东西而留下的记号。
“江沚,你还好吗?”
洛林轻声开口。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江沚的心漏跳了一拍,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花束。
好在理智尚存一丝,她没有伸手去接。
她抬头,紧张地对上洛林的眼眸,“我挺好的,禹医生。”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叫自己禹医生。
洛林的微笑深了深,见她不接自己递过去的花,也不强求,收回了手。
他低头看了一眼夏瑟和江沚紧紧握在一起的手,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到宾客区,随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他开口道,声音并不高,但是周围出奇的安静,显得他的声音既清晰又有力。
“婚礼继续进行吧。”
有一些机灵的人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忙不迭地凑了过去寒暄。
作为今天的主人,拉斐尔和尔森尽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