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美男犹如侍寝一样被迫每月跟她躺在一起,她赚到了。
上一次她也是醒来不久后结契的纹路就开始发寒,直接晕倒。
后来怎么解决的,时间太久远了,陆织许有点记不清。
大概是因为谢白屿不在,所以她是硬生生熬过去的。
在她记忆里,谢白屿每次看到她,都一脸疏离,似乎连多碰他一下,都让他觉得厌烦。
毕竟是强行绑定的关系。
重来一次,陆织许对谢白屿没什么期望。
陆织许紧紧蜷缩着膝盖,寒意侵入身体,她神智不清地喃喃,“妈妈,救命......”
陆织许刚出声,谢白屿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男人高挑阴森的身影从一团漆黑的地面影子中浮现。
从正门进入只是他假装正常人的手段,作为魔,这才是他平日里的移动方式。
谢白屿看到陆织许,就皱了皱眉。
少女冻的身体发抖,像被抛弃的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夹着尾巴。
谢白屿走到陆织许身边。
他无声无息。
如果他不说话的话,陆织许根本察觉不到。
谢白屿沉默寡言,将陆织许从地上抱起来。
结契纹路发作的时候,两个人的感受是共通的,陆织许冷,谢白屿也冷,但谢白屿早已习惯了各种疼痛,他毫无异样。
【老婆......】
怎么回事。
又是谢白屿的声音。
陆织许眼皮沉重,想要睁开。
陆织许的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地方。
【老婆疼了......】
【好心疼老婆。】
男人悦耳磁性的声音透露着关心焦急。
闻言,陆织许残留的意识想着。
见鬼了。
魔头谢白屿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她都冷到精神错乱,幻听到这种程度了?
很快,陆织许的意识断开。
她身上的冰冷感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缓解了,因为感到温暖,变得困倦,所以睡了一场好觉。
天光再次明亮,陆织许在床上翻了个滚,眼看就要睁眼,半披衣衫的谢白屿抬手点了一下她,陆织许微微发颤的眼皮立刻垂下,再次陷入昏睡。
谢白屿试了试陆织许的鼻息,确认她已睡熟。
接着,他起身,宽大的衣袍曳地而过,松松垮垮半遮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