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并未照做,而是抬眼看向对方,神色并无畏缩:“程哥,我是有哪里做错了吗?”
他不愿让冷恪清为难,也不愿让对方觉得自己惹是生非,是个不明事理的下属,程予比他年长,是冷恪清五年前就收来的名义上的儿子,他在面对对方的刁难时,一直持着忍让的态度。
但忍让不代表怯懦,他不怕程予,也不会什么都听从对方,他只可以跪冷恪清,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程予咄咄逼人:“昨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去了我的房间,今天早上我发现我有只表不见了,是你偷的吧?”
虞潇意识到对方存心想污蔑,他只按实说:“昨天下午我去了训练场,很多人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