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祉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我有点事要去处理。”
他为了隐藏行踪，从总部离开到蓝星这一路上都没有开直播，这两天也就开了那一分钟不到，夏微凉这个大热度还坐在旁边，系统那边已经快催上天。
江祉面不改色，实际上已经被系统电到了三级处罚。
他们直播都有指标，一开始是打赏，打赏不达标的真·抹杀。
后来是直播时长，因为他们积累了一大批粉丝，只要开了直播就肯定会有打赏，所以得要求他们的时长。
江祉上个月就在总部休息了十几天，赶来蓝星也花了差不多将近一个半月，上个月的直播一次都没开，眼看这个月马上都要走到末尾了，他还只开了一分钟不到。
系统内部也有KPI考核，他的系统上个月就不及格，这个月估摸着也还要挂零。
这不得急吗？
但江祉根本不管，反正这被电的滋味他也很早之前就习惯了，现在对他来说都不疼不痒。
要不是被电他的皮肉会被电焦，会有味道，他能这么一直忍下去。
也不知道他怎么系统了，他回来得也很快。
夏微凉吃完就回房间了，谢华芳帮忙收拾桌面，小丑也乐呵呵地过来帮忙。
“……你和微凉怎么认识的啊？”
小丑有时候会和他们闲聊，说一些他执行任务时候碰到的事，但谢华芳主动问夏微凉的事还是第一次。
小丑顿了顿，他都很有意地避开夏微凉的，毕竟……
就算是站在外人甚至是敌人的角度，知道夏微凉都经历了些什么，那也不是能笑着说出来的程度。
而且主要是夏微凉不让说，她不需要用自己的悲惨经历博取任何人的同情。
谢华芳本就是试探，看他迟疑也猜到是不是不能说，就准备跳过这个话题。
小丑却耸耸肩：“也没什么，我们……是在系统总部认识的，当时就迎面碰上了，觉得挺投缘的，就慢慢熟起来了。”
谢华芳的第六感却在告诉她，事实根本就不可能是这样！
但她点点头没有追问下去。
江祉刚回来就听见这一句，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换来小丑一个警告的眼神。
谢华芳收起所有情绪对江祉道：“刚刚吃饱没？给你都留了一份。”
江祉也不会拒绝，笑着点头应下。
他没去戳破小丑。
他们每一个人和夏微凉